你跟着我做什么!”
柏寒深垂眸,“帮你洗头发。”
“我自己可以!”席夏想把他推出去。
浴室灯光明亮,席夏麦色皮肤和柏寒深白瓷一样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但柏寒深臂膀的肌肉一点不比席夏的羸弱,至少席夏推了这么久,柏寒深丝毫未动。
见柏寒深如寒冬夜被抛弃的小狗般,席夏心软了下,“行吧,不就洗个头嘛,这么倔干什么。”
热水打开,柏寒深先在手腕试了试温度,然后再将席夏的头发打湿,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席夏头皮上轻轻擦拭。
席夏弓着身,头埋在水池上,为了避免水打湿衣领导致感冒,特意换了一件柏寒深的的宽松衣物,脊背大片袒露在柏寒深眼下,光滑细腻的肌肤让视线不住打滑,想往更深处探去。
衣服领口大开,只要柏寒深目光错落一瞬,席夏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脖颈细长,不堪一握,柏寒深的手附在上方,像是能将人牢牢掌握,就此永远无法逃离。
黑色的choker鼓动一瞬,柏寒深眼底暗沉,手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些。
温热的水汽蒸着席夏的脸,为他添上一抹不明显的薄红,发间的水珠滴下,从后脖划过,凝聚在喉结处,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席夏身体微颤。
操……
席夏不自在地将头低了些,离开柏寒深的手掌,没想到也只是缓解片刻,之后变本加厉又增添一只手,带着泡沫伸入他的发丝里,覆有薄茧的手指与头皮接触,麻痒席卷全身。
“……唔……”席夏嘴唇泄露一丝软音。
这下感受不到冷意了,他像只被上锅蒸熟的大虾,只留下燥热。
席夏无法预估柏寒深手指的走向,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触碰时身体的绵软,一会儿在耳后的薄肉处,一会儿又直入下颌的软肉,每一次对头皮的揉按,都将他的心高高挂起,像是站在布满花香的悬崖,诱惑他跳下去。
等席夏脑袋昏沉,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温热的水终于浇到头顶,结束了这场黏黏糊糊的战斗。
柏寒深抖开棉巾,盖住他的头,从水池中捧起,温柔地擦拭他的头发,像捧着一个珍宝,不敢多加用力。
席夏被折腾得够呛,一下挺直身体,突觉腰酸背疼,迷糊地靠在柏寒深的臂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柏寒深弯起嘴角,“要帮忙洗澡吗?你看上去很累。”
席夏眼睛睁大,立刻脱离柏寒深掌控范围,“不用了,不用了,这个我来就行。”
如果真让柏寒深继续,他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形象!家庭地位要从现在立起!
似乎有哪里不对……
还好柏寒深没有过多为难,替他关上门,走之前说:“你出来后我们再聊聊全球大赛预选代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