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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诱服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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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将近尾声之时,白鸽天使界首相的孩子、内阁重要成员——花杰,上了主持台,单膝跪地,手奉戒指盒,向花狂放求婚。

花狂放脸上自始至终没有笑意,也没害羞、忐忑,一如既往冷着脸答应了求婚,右手无名指上多了十克拉的钻戒,应付地吻了花杰涛脸颊。

三十七年的单身女强人就这么嫁出去了。

不仅因为她需要更大权力留住花酒藏不让其重回研究基地,还有,她和花杰的协约,彼此权力相容部分。法律规定从政夫妻间权力可互通,她在联盟进行行政管理也会方便高效,还能扩大职权。但各自核心权力二人保护的极好,不约而同签了最高级别权威力的合同——核心权力互不干涉。

如此,她利用花杰的联合实验基地主会长身份的权力,一句话的功夫,就拿回了花酒藏的人生自由控制权。即便测试后,对面乌鸦恶魔副会长——那两个胖子——评定花酒藏为不合格的祭品,需要改造,控制权依旧在她手里。

花杰看重的是花狂放手中没他大的权力但关键,军事方面花狂放占有的话语权比他多得多,经济方面,花狂放家族产业链拥有白鸽天使一界最强实体经济实力,虚拟经济这一方面近些年也在以野草之势疯长。

花酒藏在花狂放的保护中,在花妄的呵护下,活得简单。他能想到花狂放结婚只有目的性,绝无情感成分,也明白今天宴会一结束自己就会被带走,回到关了他十二年的研究基地,但他想不通其背后利益关系。

现在他安然无事回到花妄家里,还能和夜野肆温情泡澡,盯着水面上的红色玫瑰瓣,陷入沉思。

最终得出结论,因为自己的测试没通过,姐姐嫁人才保住了他的自由。

换言之,凭一己之力把花狂放嫁出去了。

“夜野肆,我有愧于我姐。她大概是因为我才无奈选择结婚的。”花酒藏躺在夜野肆怀里,坐在其腿间。

“不会有事的。”夜野肆手掌摸索着花酒藏软嫩的肌肤,“你的姐姐,她位居高位还能胜寒,靠得是脑子和手腕。她选择联姻,肯定有她的道理。”

他头越过花酒藏肩膀,吻了吻花酒藏嘴角:“你答应我的。我现在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在水里就想干|你了。”

闻言,花酒藏耳根红如铁水,话音会颤:“你先出去,去床上等我,给你一个惊喜。夜野肆,好吗?”

“你需要多长时间?”夜野肆问。

花酒藏忽而觉得夜野肆摸他手劲变大不少,报复性似的,在水中掐夜野肆大腿:“你捏疼我心口了!给我半小时,晚一分钟今夜都任你处置。”

“嗯。”夜野肆缓缓松开花酒藏的身子。

就这皮肤没有接触的须臾,焦躁、恼火的感觉直窜天灵盖,遍布全身,难受得他想去用刀捅自己的心脏。

咬牙,他攥紧拳头,伴着“哗哗”水声,迈腿出了浴缸,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花酒藏眼见夜野肆离开,“哗啦”一声出了水,修长流水的长腿走向门。

他给门反锁后,去柜子里拿出提前准备的用具,撅起屁|股,做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

他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舒服,时不时会发出一些难忍而哼唧的声音。

但转念一想,总比夜野肆直接硬来要舒服一些。

……

弄完后,他发消息,让花妄送衣服给他。

花妄穿着睡衣,将无人机送达的衣服快递拿给花酒藏,回卧室就睡下了。

花酒藏穿上网够的男仆装,后背直接深“V”开到骶骨,沟壑显露。

蕾丝镂空裙子太短了,只能遮到大腿中间,还有什么渔网袜勒得太紧,显得他腿肉肉的。

再看上半身……

这衣服肯定没有加工完,衣服里还有像海绵的圈圈。商家诈骗,与实物不符,给差评,他想。气得直跺脚。

花酒藏清楚记得自己下单的时候,裙子没有一字抹胸的设计,顶多是漏个锁骨。裙子也很长,能遮到膝盖。

这衣服,他觉得穿上不是性感,而是太骚气了,他不能接受浪荡如风的自己,上手去抹腿上的渔网袜。

门却呼地开了。

夜野肆站在门框中,双目细细打量动作石化的花酒藏,心脏飙到嗓子眼,每震颤一次,欲望铺天盖地而来,驱使他快步走向花酒藏。

“……夜野肆,”花酒藏拉上渔网袜,笑得不自在,尴尬道,“我没有异装癖,衣服买错了。别看,看了辣眼睛。”双手捂住夜野肆眼睛。

夜野肆把花酒藏搂紧怀里,心贴心,在花酒藏耳鬓厮磨:“不,酒藏身材很辣,衣服很适合你。”指尖顺着光滑的后背往下移,似灵魂流淌过肌肤的酥痒。

“别叫我酒藏,”花酒藏说话有点颤音,温声,“我是你的小鬼,独一无二的。野肆,你好烫,心跳比我快。”

夜野肆:“可以开始了吗?已经超过半小时了,你该履行承诺。”

花酒藏双臂圈紧在夜野肆脖颈上,双腿一蹦就箍在夜野肆腰侧,呈考拉抱的姿势。

他道:“准备好了,不要把我弄太疼,我会哭的,还会求你,说爱你。”

“更想弄疼你了。”夜野肆把花酒藏抱到床上,使其趴在床上,开始了疯狂的亲吻,过度兴奋使花酒藏紧绷的肌肉都松懈下来,瘫在床上。

手指上有爱老虎油。

“我自己弄过了。”

“不一样。放轻松。”夜野肆道,“我戴着助听器不舒服就叫出来,舒服就哼出来,不要憋着。”

……

墙上的钟表秒针走了近三圈。

花酒藏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但还是克制了,夜野肆找到他的攻点。

还未开始前,夜野肆还告诉他,这次他在上面,主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自己找感觉,不会很疼就行。

还给了他脖子以上的亲吻,触摸脸颊,掐住后脖颈,蛮狠接吻……

他听话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没有让夜野肆失望。

……

花酒藏真没想到夜野肆会那么厉害,与第一次相比,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技术简直熟练得像个老手,让他哭了一次又一次,不是因为疼,而是爽得起飞。

还会在到达最顶峰的时刻,抽出精力温柔哄他,给他擦脖子以上眼泪和汗水,亲吻,吻到他不能呼吸,然而下边都不会因此间断。

“小鬼……我爱你。哭出来。”

……

欲望是个无底洞。

花酒藏太着迷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夜野肆坐在床边静心休息,看着夜野肆后背上他又嗨又疼的抓痕。

他从床上支起身子,趴到夜野肆后背上,撒娇道:“夜野肆,我还要。”

夜野肆也不满足,或是无法满足,每次只有到高C时,压在他心尖的烦躁感才会烟消云散片刻。

但只要他一停下,那种心烦意乱的感觉再次涌了回来。

太奇怪了。

以及,今晚面对花酒藏,脑子里最多的想法是抱着腰狠狠爱他,或是咬住花酒藏的脖子,猛猛吸上一口血,而不是克制。

可谁会一直高C呢?

花酒藏身体会出严重问题,他也会筋疲力尽。

只能克制,不能成为欲望的奴隶。他想吸烟,可又顾忌到吸烟会呛到花酒藏,花酒藏不喜欢烟味。

在亲密时,他无形之中抽取了花酒藏血脉力量,明明恶魔尖牙都长出来了,却都没有下口咬花酒藏。

因为克制。

但依然意犹未尽。

“你臀部核心还受得了吗?”夜野肆问,潮红褪去的脸颊有几分春光,嘴角微勾,眼眸泛红流露出坏坏的眼色。

花酒藏:“可以啊。你也就一般般,插|得我不痛不痒,压根达不到尽兴的标准。”

“我真想如上一次没有控制能力,不顾一切的干你。可是啊,那是伤害。”夜野肆道。

“我不怕疼。”

“真的?”他摘下助听器,放到床头柜上。

……

“啊……啊!野肆。呜呜呜——不要了,你ting下,快ting……呜呜……”

……

脖子以上的哭声混着呻吟飘荡在房间,喘息声听得人春情荡漾,还有其他不可描述的声音,房间门却不合时宜地开了。

——花妄失眠,在走廊里瞎逛悠,听到点声音,耳朵一竖,灵敏觉察到那是花酒藏的哭声。即便夜野肆把门反锁了,但花妄是房主,可以用指纹直接开锁。

“爱你,野肆……ting下,我不行了……”

花妄听到花酒藏直击心灵的呻|吟,看到夜野肆的紧凑的动作和二人的不知羞涩的体|位,一瞬间丧失语言功能,怔愣在原地。

不啻于是一副活|春宫。

夜野肆余光刚瞥到花妄。

砰!!!

门就砸起来了,回荡在整个走廊。

夜野肆动作顿住两秒,旋即继续运动。

……

完事后,夜野肆清洗干净花酒藏,换了被子和床单,收拾地面散落、他撕烂的花酒藏奇装异服,才睡下。

花酒藏晶蓝的眼瞳哭得湿漉漉,但他并不怪夜野肆对他有些暴烈,睡在夜野肆怀里渐渐被哄到入梦。

翌日。

傍晚夕阳透过窗帘的罅隙,一道金光打进卧室,移到花酒藏眼睛上。

羽睫微颤,花酒藏徐徐掀起眼皮,抬头,入目便是夜野肆垂眸看着他笑。

夜野肆坐在床头,他头趴在夜野肆小腹上睡了三个小时。

“检查过了,里面没事。但臀部皮肤有点发红,给你涂了药膏,因为你皮肤很嫩,禁不起啪嗒。感觉怎么样?”夜野肆眼底满是笑意。

花酒藏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全身稍微发酸,他支起身:“你技术也就一般般。”

“对,也就能让你腿抖,身|寸个五六次而已。本事不大。”夜野肆摸了摸花酒藏的头发,“你今天还下得了床,我也没精力能和你三天三夜。”

闻言,花酒藏耳根微红,倾身抱住夜野肆:“你还是戴着助听器做人好。”

“助听器影响我发挥。”夜野肆看一眼手机,“下去吃晚饭,你哥有事跟我们谈。”

这话倒是提醒了花酒藏,他听到了砸门声,那时还在哭哭哀求夜野肆停下,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花妄看到他和夜野肆基情四|射的大场面了。

他讪讪道:“他……他看见,我们做了。好羞耻。”

“没事。不羞耻。”夜野肆抚慰道,“人的本能而已,就像你想要会抬高臀部一样。他今早见到我,拿刀架着我脖子上,气冲冲说要阉|了我。”

花酒藏瞳孔一震:“啊?你伤到哪里没?”

“没有。”夜野肆摇头,“我用忌法打了你哥。他被火烧到了头发。”

花酒藏:“……啊?!”

“我也惊讶,你哥连你正派男朋友的醋都吃。”夜野肆笑道,“不过,有这样的哥哥也挺好,说明他爱你,在意你。”

三小时前。

夜野肆睡醒,肚子饿,出门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刚关上门,花妄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门侧,冰凉的刀刃紧贴夜野肆竟颈总动脉。

夜野肆顿住动作,淡定道:“大哥,有什么事?”

“你就那样欺负花酒藏?他哭着求你停下,你还往死里干。你就这样爱他?!管不好裤子里的玩意儿?”花妄厉色道,“阉了你。”

话罢,手起刀落,砍向夜野肆下身。

夜野肆后背直冒冷汗,灵敏一闪,躲开致伤一刀,还没站稳脚跟,花妄又向他劈来一刀,裹着劲风。

夜野肆躲不开,双手钳住花妄持刀的手腕,刚用力一拧,花妄却麻溜一转,肘击他胳肢窝的神经,一阵发麻,就脱手了。

夜野肆身手比不上训练有素的花妄上校,但不笨拙,找准空隙,一个膝盖踢送花妄腹部。他腿部力量不弱,花妄连连向后退了一米远才停下。

本就心里一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花妄还给他添堵,十分恼火,就在意识里唤火,一个火球从他手心冒出并光速扑向花妄。

火球擦着花妄的头发而过,发梢燃起微微小火,夜野肆秒收回火球,担心把房子点燃。

花妄忌法是水,手掌拂过头发,水汽蒸腾。

“血脉力量中得忌法是圣火一脉,还不错。”花妄神色微闪,目光对夜野肆有几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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