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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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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这两寸宽的大戒尺是每个府必备的惩罚用品吗,二话不说就要上家法?

上首的齐氏朝梨元使了个眼色,梨元接收到后,立马开口:“谢府家规第一条,妇人犯夜……”

谢氏家规?

不是?嫁进来这么久了也没人跟她说还有个这啊!不就是仗着她刚嫁进没来不知道吗?

但不好意思,把她逼急了,特定情况下系统什么都能触发出来。

在系统提供的家规中找到梨元说的第一条,不等齐氏说完,姜令禾立马接话回道。

“母亲容禀,家规应还说过,凡家主外宿,正妻随侍不算犯禁。”

似是没想到姜令禾会反驳,齐氏怔愣一下,“长辈说话,又你插嘴的份吗?”

齐氏说完一旁的梨元紧接着道:“谢氏家规第二百五十条,新妇犯口舌之禁,当受掌嘴之刑。”

“看来还是要仔细教一教你的规矩!”

不是!姜令禾看向一旁沉着脸的梨元,眼看着她手中戒尺高高扬起,

姜令禾嘴一抿,果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说来就来:

“母亲要打便打,只是儿媳实在冤枉!只是想着为自己辩解两句,免得母亲误会……”

“况且!”

姜令禾膝行两步,避开梨元离她脸越来越近的戒尺,仰起脸看着齐氏:

“儿媳斗胆问一句,若夫君在国公爷面前为儿媳作证,儿媳没有犯夜,那今日母亲便是没有事先查清楚便将儿媳叫来责罚。主母无凭问责媳,可是要开祠堂请家法的。”

“儿媳也是怕有心人传出去说谢家主母……儿媳挨打事小,毁了母亲的名誉可就得不偿失了。”

戒尺仍悬在半空。

雕花窗棂筛下的光照在齐氏鬓边的金簪上,姜令禾清晰看见她眼角肌肉抽动了一下。

“伶牙俐齿,你倒是会断章取义。”

齐氏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既如此,便等浔儿回来再说。不过……”

“今日你顶撞婆母这一桩,可逃不过去。”

姜令禾听完实在是有些无奈,齐氏在谢家掌权多年,确实不容易对付。

只要齐氏想要罚她,就算她再能说,一条顶撞长辈就能把她压死了。

“儿媳知错。”

姜令禾果断伏低身子,额头贴地。

青石板的凉意透过皮肤,让她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齐氏似乎很满意她的姿态,慢悠悠道:“既如此,便先去祠堂跪着反省吧。等浔儿回来,再行发落。”

“是。”

话落,梨元便收回戒尺,为姜令禾掀开毡帘,送她出去。

姜令禾走出观澜堂后暗自咬牙。

她算是想明白了,这老妖婆分明是要杀鸡儆猴,做给谢浔看。

欺负不了谢浔就欺负她是吧。

默默将齐氏划进黑名单,她非得把这口气给报了!

*

几个齐氏派来的仆妇盯着她进祠堂跪下后,就立马回去复命了。

谢家祠堂阴冷潮湿,浓重的檀香钻进鼻腔,呛得姜令禾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等逐渐适应后,她抬头望向那一排排黑漆漆的牌位,暗道一句失敬,

随后站起身来,动作小心地走到门前,拉开门确定四周无人后,又将门关紧了些,回到祠堂中央,将身旁的几个蒲团拼凑在一起。

跪是不可能跪的。

姜令禾直接躺在蒲团上,深呼一口气。

过了片刻后,她感叹:还真别说,这蒲团躺得还挺舒服的。

祠堂外风声呜咽,衬得屋内愈发寂静。

牌位前悬着两盏长明灯,火光微弱地跳动着,姜令禾侧着身盯着那盏灯,

“谢家的列祖列宗,”她小声嘀咕,

“你们要是真有灵,改日我给你们多烧些纸钱,你们可得来入梦,好好骂一骂谢家的当家主母可好?”

说完,她就移开目光打量着牌位旁的东西,

长明灯,贡品,长明灯,贡品,香炉,

香炉……

香炉?

直觉告诉她这个香炉肯定不简单。

一个鲤鱼打挺从蒲团上爬起来,姜令禾走到那个摆在供品边的青铜小香炉前。

炉身雕花繁复,三足鼎立,看着是庄重昂贵,

但仔细观察侧面就能发现香炉上已有了细微的裂纹。

看着细小裂纹,姜令禾立马有所感应,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她嗫喏着自言自语:“齐氏不是最重规矩吗?那她肯定每日都要来祠堂上香以表诚意。”

“若是她明日来上香,这炉子突然裂开,香灰撒她一身……”

“哎呦……这对谢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大不敬。”

姜令禾贼兮兮的笑着,

这般想着,她被罚到祠堂的怨气就消散了许多。

从头上拔下金簪子,姜令禾直接在香炉最脆弱的连接处连刻了几道细痕,既让香炉看起来完好无损,又确保它在受到一点力度时会崩裂开来。

刻完后,她还特意掩盖了下痕迹,将香炉摆回原处。

做完这些,姜令禾满意地回到蒲团继续咸鱼躺着。

“老妖婆,烫死你!”

欺负不了谢浔,还欺负不了你吗?

*

“承恩,东西拿到手了吗?”

凭轩堂内,荣国公抬手示意谢浔坐下,似是笃定他会将东西拿到手般,一脸笑意地盯着谢浔的手,等着他的动作。

“不负父亲所望,孩儿将东西完好从公主府里带出来了。”

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账册,和一卷即将上呈的折子递给荣国公,

荣国公先拿起册子翻看两下,随口问道:“咱们准备的账册放进去了吗?”

谢浔伸手为荣国公斟茶,而后笑着答:“父亲放心,全都原封不动放进去了,孩儿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哈哈哈,好孩子。你办事本公还是放心的!”

荣国公似是被逗笑了,不过却不见有多少笑意在,他道:“听说这次你又去陈伯那里了,还是被你夫人送过去的,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乍一听这些话是在关怀,不过谢浔跟在荣国公身边久了,知道他最想听不是伤重不重,而是因为他受伤,公主府那边有没有起疑,姜令禾会不会胡言乱语。

荣国公此人多疑,事后肯定还要多方面打听。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多表点忠心。

“多谢父亲关心,这伤不重,公主府那边也只是动乱了一阵,很快便消停下来,孩儿猜测是他们见到了账册,所以并未继续起疑,至于夫人那边她自不会多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看你这孩子,本公只是关心你的伤势,你倒是又讲了一堆无关紧要的。”

话虽这么说着,不过荣国公那神情是越来越满意。

谢浔低头笑着不答,荣国公充当好父亲的角色随意关心了两句,终于是进入了正题。

絮絮叨叨铺垫了一堆,话里话外都是让谢浔前往云山处理一下谢玉回的事情,

美名其曰只信得过谢浔一人,交给旁人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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