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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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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度假归来,要论陆景珩感受如何,怕是只能用“死里逃生”来形容了。

比之身体病痛更可怕的,是傅斯年由贴心小棉袄直接进化为无敌忠犬,有事没事就搁他跟前绕圈圈儿,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更是趴他耳朵边上唠叨个不停。

在外面待的这一个星期,陆景恒一直被傅斯年管的死死的,吃饭睡觉全都得按着他的规矩来。晚上到点儿睡,早晨到点儿起,一天三顿月子餐吃到吐,上下午还得再加两顿水果补充营养,就是出门上哪儿玩儿,玩上多长时间,也都是傅斯年说了算。

连续一礼拜,他都没喝上口红罐罐的Coca Cola,至于抽烟喝酒之类的恶习,那更是想也别想。

有了这次的教训,陆景珩发誓以后无论傅斯年态度多诚恳,话说的多好听,他都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再也不随便跟他出来瞎逛了。

如此煎熬了数日,直到“乘风破浪”总决赛前的头一天,他俩才从外地赶回了B市。

到了晚上,本以为回来了就能平安度日的陆景珩,却再次被小狼崽子堵在了房间里。按人家的说法,是他大病未愈,才不放心留他一人儿睡觉,也不管有理没理,反正就是赖上他了。

陆景珩被缠的没法了,只能连狼带狗的,又收留了他们一晚上。

小狗子挺听话,舔干净了碗里的狗粮,又陪着主人们玩了会儿,到点了自个儿就回狗窝里睡觉去了,反倒是养狗的那个更讨嫌,洗漱完了不睡觉,非拉着陆景珩跟他看丧尸片。

许是这两天养成了规律,一过10点钟,陆景珩就困得不行,掀了被子,人还没躺进去,却被傅斯年捷足先登,一串儿的哈欠打完,迷迷瞪瞪的,就往人家被窝里钻。

一看这情况,陆景珩赶紧往他屁股上拍了拍:“是你说打地铺,我才让你带狗过来的,时候不早了,我要睡觉,你自己找地方躺着去。”

“不要嘛!景珩,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真的让我跟馃箅儿睡在一起?!”

大长腿夹着被子卷,栗色卷发遮掩下的瞳光闪烁,再加上从睡衣里溜出的大半个白的腻人的肩膀,大高个儿竟意外演出了狐狸精的楚楚可怜。

陆景珩狠瞪了他一眼:“你也别搁这儿耍赖,再不起来,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踹狗窝里去?”

“信信信,这就起了,你别生气嘛!”

傅斯年嘴上说的挺好,行动上却磨蹭的厉害,一等陆景珩放下了戒备,马上就学了长臂猿,手脚并用的往人家身上缠了上去。

陆景珩也不是吃素的,奋起与他“扭打”了半天,可还是被小年轻以体力上的绝对优势碾压,最终以一个抱摔的姿势,硬是被傅斯年夹倒在了床上。

“小兔崽子,你还真好意思下死手……”

“嘘——”

傅斯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景珩哥哥,你可别再生气了,你都不知道,你这样气鼓鼓的样子,有多好看,多诱人!你再乱扭两下,我可就真忍不住了嗷!~”

扯了小H段子还不算,傅斯年又故意趴陆景珩身上猛挺了两下。

感受到那人身体上的变化,陆景珩一惊,马上便僵直了身体,被身上的大尾(yi,三声)巴狼死死地钉在了床面上。

“怎么样,害怕了吧?”

陆景珩烦他那得意洋洋的劲儿,说话时故意把脸别去了一边:“不是害怕,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这样对待。”

“诶,景珩,你别生气嘛,我跟你闹着玩的!”

见他果真板起了脸,傅斯年一紧张,赶紧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

陆景珩虽生气,却也没跟他计较,只往他腮帮子上狠掐了一下:“跟你生气?我才不干那掉价的事儿呢!你也甭闹腾,我是真困了,你要不睡就一边儿玩去,别耽误我睡觉。”

“哦。”

傅斯年这回倒是听话,也不用陆景珩多说,搂过来枕头,自己就哧溜回了被筒里。

只是他始终不肯老实,不等陆景珩躺下,他又把爪子从床底下伸了上来,趁人不备,黏乎乎的往人家的手臂上摸了几把。

陆景珩炸了毛,扭脸冲他吼道:“又闹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傅斯年委屈巴巴的:“我也想让你早点儿休息啊,可是人家紧张嘛……”

“就你这脸皮厚的,还知道紧张?我看你紧张个扯吧!”

“明天总决赛,我怕发挥不好,连前五都挤不进去。就刚才,我也没乱说,景珩哥哥,我是真——紧张,我自己脸皮厚无所谓,可要真表现的不好,你就该看不上我了!”

陆景珩胸口一窒,索性转过了身体:“别矫情了,明儿我先给你热个场,至于比赛时发挥的怎么样,我不在意,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尽力就是了。”

“哥,你对我真好。”

陆景珩嗤了声:“真好糊弄,这就叫对你好了?”

“当然!你是个好人,对我也一直很好。”傅斯年忽地探起了身体,两手紧紧地抓住了陆景珩的肩膀,“所以,我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你,只要你别嫌我烦,别赶我走就行!”

梳着傅斯年的头发的手指突然就不动了。

看着他热忱真挚,又卑微到患得患失的模样,陆景珩赶紧眨了下眼,猛将脸别去了一边。

“小年,我没嫌过你,更没想过让你离开,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说了。”

“真的吗?不行,你这么狡猾,我必须讨到点好处才能相信你。”

说着,傅斯年已一步跨回了床上,再不理任何的抗议,张口便在陆景珩白皙的脖颈上啜吻了起来。

被他死死按着,陆景珩好容易才抬起点头:“明天还要上节目,你要是给我脖子上整出个印子来,看我不揍死你!”

“那好吧,不给你捣乱了。”

略撑起了身体,舌尖先是在陆景珩唇上点了点,之后一路下滑,终是停在了颈窝处,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他已在陆景珩衬衣领口处,深深地烙下了一吻。

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陆景珩赶紧捏住了傅斯年的下巴:“小兔崽子,大晚上的,你又发什么疯?”

目光在染血的衣领和傅斯年受伤的嘴唇间来回逡巡着,很显然,他是给狼崽子的疯批行为惊到了。

手背轻蹭了下唇角,傅斯年对那点血迹并不在意,脸上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狡黠神情。

“我可以不留下吻痕,但这件衣服上的血印儿,不经我的允许,就是你自己也不可以洗掉!”

“傅斯年,你又作什么妖?”

陆景珩气的够呛,大拇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他渗血的嘴唇。

狼崽子可得意了,嘴上却是硬话软说:“我能作什么妖?我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希望你明天能穿着这件衣服出现在导师席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换件别的衣服,只不过那样,大约会让我有些失望罢了……”

陆景珩咬牙:“拿话威胁谁呢?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5555……景珩哥哥,你发狠的样子好可怕啊……”

“滚D!”

撂完了狠话,陆景珩的眼皮子又开始了掐架,他懒得再跟傅斯年耍贫嘴,被子一掀,翻身就睡了过去。

——

“乘风破浪”总决赛舞台上,并排站了十来个漂亮小男孩,一队人里头,就属傅斯年最扎眼。

他今天穿的是件黑色打底,大花大朵为点缀的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三粒纽扣未系,却将衣摆束在裤腰里,勾勒出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再有一小片胸肌若隐若现,眼睛轻眨,笑意惑人。

很快,主持人念完了词,完成了串场任务,便把舞台还给了台上的舞者们。

站立在灯光下,傅斯年缓缓朝台下的陆景珩伸出了手:“陆老师,与我跳一支舞吧,因为是接替梁小姐上台,所以由我来跳女步。”

这样的邀请,优雅的不像是跳街舞,反倒像在金色音乐厅,两人即将共跳一曲华尔兹。

可音乐一出,气氛立马就变了。

《Melt》是一支节奏感极强,且又充满sex张力的舞曲,期间需要经过多次的牵手,搂腰,摸腿,触臀,便是男男共舞,也要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在舞台上表现的太过煽情。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傅斯年的确是照本宣科,按着既定的动作跳的。

但到了舞曲的中间部分,陆景珩需要揽着他的腰,缓缓将两人的鼻尖凑近,等到距离极近时,再迅速拉开,他就又开始不老实了。

十指交握的瞬间,傅斯年忽地攥紧了陆景珩的手,趁着那人心跳狂乱,怔在原地的空档,他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下一秒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蓦地倾身上前,在相差不过一毫米处,他几乎是吻上了眼前这位,比他年长了许多的男人温热的唇。

害陆景珩脸红着慢下了一拍,明亮的笑意在傅斯年的面上倏忽闪过。

就在刚才,他还是看见了,陆景珩随意散开的西装之下,露出来的衬衫领子上,有他昨夜染上的一抹暗红色血痕。

刹那间,他记起了咬破唇角的那一刻,唇上火烧火燎的滋味儿,以及那人满是责备,却又隐含着疼惜的目光。

他的宝贝,竟然还穿着,那件被他标上了“记号”的衣服!

傅斯年由此兴奋了起来,直到陆景珩退场,轮到他再次登台时,异样的幸福感仍未退潮,接下来的表演,他的动作愈发的激情四溢,精准流畅,乃至于远远的超出了平日练习时的水平。

最终,以一个完美的滑跪结尾,在现场所有目光的注视下,C位出圈。

薄唇紧抿下淌出的喘息声,流露出的是极致的严肃与X感,冷峻的眼神扫过全场,此刻的傅斯年,活像一个俯视着众生的帝王。

“啊啊啊啊啊啊!好man啊,小年太棒了!”

“好久没见过舞跳的这么好的新人了,又飒又蛊,弟弟杀我!!”

“小年是在用舞蹈向陆叔叔表达爱意吗?啊啊啊啊,什么神仙cp,磕死我了!!!”

现场沸反盈天,傅斯年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此时此刻,他只想将陆景珩搂在怀里,然后向全场宣布“这个人就是我最爱的人”!

来不及擦去额上的汗水,意外发现导师席上的陆景珩正在注视着自己,虽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但看口型,那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已在耳边。

“我的宝贝,好棒!~”

不理台上那人探究的神情,陆景珩眼中的爱意转瞬即逝,一派儒雅斯文的模样,几乎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可傅斯年还是笑了起来,才刚飞扬恣肆的笑容逐渐收敛,转而变为了初绽的花朵,含蓄且羞涩了起来。

只此一秒的变化,又在台下的观众群中,引发了一阵疯狂的尖叫。

无需只言片语,现场内外的观众只凭傅斯年的眼神,就已猜到了他要表达的内容。

总之,那样羞涩的,只在少女身上才会出现的恋慕神情,大体上还是与那位陆影帝有关。

……

比赛结束时,共有五位学员完成了最终晋级,获得了出道资格。

正当傅斯年他们被人群簇拥着,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掌声与喝彩时,陈桥屹却被人潮推搡着,艰难地“游”到了陆景珩身边。

两人耳语片刻,已有几名穿着便衣的警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冲开了人群,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近前的两人尽力压低着声音,已算给足了陆景珩相应的体面:“陆先生,刚有人举报你涉嫌非法藏D,我们也已在你房间内找到了部分D品,证据确凿,请随我们回警局做下尿检。”

一听这话,傅斯年立马不干了,冲下舞台就要和他们理论,陈桥屹却考虑的更周详些,及时将他拦了下来。

事发突然,考虑到事件的影响力,陆景珩只能冷静向对方求证,在看到警方掌握的所谓的“证据”时,他已在心里大致盘算出了前因后果。

只看那东西的外包装,分明就是他日常用来装抗癌药物的小药瓶。

“陆先生,有人举报你非法藏D,这件事是否属实,能否回答一下?”

“警察都来了!陆景珩,早先网上便有流传,说你有十来年的吸D史,就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情况本来就够糟的了,在场的媒体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风声,一股脑的向着陆景珩的身边围簇了过来。

林澍没见过这阵仗,当时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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