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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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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你放开我!”

“我才不呢,死也不放你走……”

沦陷在炽热的激情中,傅斯年压根就没注意到怀里的人情绪的变化,只一味地放纵着自己的感情,不断地亲吻着爱人的唇瓣、脸颊和鼻尖。

他自己的脸也一早红成了虾色,强烈的YU求下,他只想把陆景珩拐回自己的房间,在那张足以容纳两个人休息的大床上,对他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

两肋被箍的生疼,陆景珩实在逃脱不掉,在大脑被吻得缺氧的状态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手臂不受控制地抬起,尔后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凌厉的弧线。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教室里,傅斯年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着热烫的面颊,他以一种痛苦且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了陆景珩。

“对不起,我……”

瞪着发红的掌心,陆景珩当时就对自己的暴行感到了后悔,再怎么心烦意乱,他都不该打他的狼崽子。

他本想哄哄傅斯年,可一时半会又不知该如何去做,悔恨、歉疚、以及恼人的恐慌几乎将他压垮,他不敢再多看小年一眼,只低头重复了句“对不起”,便脚步凌乱地逃了出去。

陆景珩刚走,401室的灯光便依次亮了起来,黑暗中的一切,又都恢复成了正常的状态。

像是对着空气说话,傅斯年失魂落魄地嗫嚅着:“都什么馊主意啊,不仅没讨他喜欢,还把人给吓跑了……”

头顶的大灯明了又暗,像是在呼应着他此刻颓丧的情绪。

微弱的灯光下,傅斯年突然蹲下了身体,脑袋低垂着,双手将自己紧紧环抱了起来。

陆景珩不在,他只能靠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孤独,勉强找回一点继续追逐的力量。

——

夜色寂寥,两人分别后,先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陆景珩几乎是一路逃回了自己的住处,进到了屋里,背靠在房间的木门上,他急促地喘息着。

身心的燥热让他倍感难受,为了让自己尽快平复下来,他躲进了浴室里,烦躁之下给自己扒了个精光,打开花洒,任冷水冲刷在自己赤热的身体上。

素日冷静的头脑,此刻全乱成了一锅粥,陆景珩艰难地捋了下思绪,才发现他对傅斯年的感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并不是不能接受一个男人成为自己的伴侣,也不是看不上成日围着自己转的傅斯年,除了强烈的不安全感逼着他逃避外,主要还有比情爱重要的多的事在等待着他。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从未有一人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这倒不是说他本性有多冷感,只是逼死傅乔的凶手还未伏法,他没法把心思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既如此,有他自己受罪就够了,何必再拖上一个无辜的人陪他煎熬呢?

傅乔怎么死的,傅家又是怎么垮的,即便到了今天,陆景珩仍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所谓的骨肉至亲,知交好友,到了紧要关头,还不是背后捅刀子,考虑的全是自己的利益?

相比于傅乔的弟弟傅深,他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的父亲陆宸谦,如果不是为了自身谋利,而轻易地选择背刺好友,他相信傅乔不会在接连的打击下凄凉的死去。

冲着冷水,陆景珩摘下腕表,随意地扔在了浴室柜上。

等他等背转过身体,腕表指针中央的一点小孔上,突然有个莹蓝色的光点快速地闪动了一下……

……

相隔不远的房间里,傅斯年平躺在大床上,对面的大屏幕上,正全屏播放着陆景珩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男人的L体,傅斯年承认自己纯粹就是个BT。

明知道不该这样窥探陆景珩的隐私,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丑陋的行为。

他实在是太想靠近他,太想和他亲近了……

巨幅屏幕上,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本该是极完美的,可如今却布满了丑陋的疤痕,它们有深有浅,或浓或淡,除了胸口上留下的细密痕迹外,就数一道缝合过的伤疤最为明显,虽然早已愈合,却还是像一道闪电,将傅斯年的心劈的七零八落。

他知道陆景珩身上,每一道伤痕的来历,他遭受的每一份痛苦,他都亲眼见证过,对于这个人的伤害,他其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为深爱着陆景珩,他根本不觉得那些疤痕丑陋,反倒是这样的惨烈破碎,更能激发起他的爱YU。

于是,心腔里的热血化为了两股,一股冲进了他的大脑,对那人情感及□□的夸虚感令他逐渐失去了理智,几近于疯魔。

另一股则急转直下,冲击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如果不靠DIY的方式纾解,他怕自己真会在这样癫狂的状态下,冲到陆景珩的房间里,做出伤害他的事。

——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屋内,7点整的闹钟准时响起,傅斯年刚睁开眼,身体就跟个上了发条的机械蛙似的,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

简单洗漱完毕,紧接着就是一顿刷锅刷碗,别看他住的是酒店,可做饭煲汤的家伙事儿一样都不少,不为别的,就为让他的景珩哥哥吃点好的。

眼瞅着电饭煲里的汤熬好了,电饼铛里的鸡肉蔬菜饼也烙的里外焦黄,傅斯年正要去捞锅里的鸡蛋,就听房间外有人“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哪个儿?”揉了揉睡不醒的眼,傅斯年哼唧着朝门外喊道。

“是我。小年,你开下门。”

门外,低沉醇厚的嗓音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傅斯年一听是陆景珩来了,立马就把手里的鸡蛋扔了,好赖在围裙上抓吧了两下,一路小跑着给人家开了门。

房门一开,他就一脑袋扎进了陆景珩的怀里,哪怕昨晚刚挨了这个人的打,他也自动删除了那些不好的记忆,整一个纯洁恋爱脑儿,在陆景珩的肩颈里磨来蹭去。

本还想克制下自己的感情,但看小孩这样亲近自己,说不感动那也是假的,陆景珩轻轻拍了拍傅斯年的肩膀,又在他发顶上亲了亲。

“小年,我来是跟你道歉的。我年纪比你大,这件事我应该负大半的责任……你很真诚,从一开始你就在追求我,我也明知道你喜欢我,却还是那样反反复复的对待你……”

傅斯年紧紧抱住了他:“别说了,我不怪你……”

“不,你听我说完。”陆景珩与他对视着,声音有些颤抖,“是我的错!小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才将你对我的好全盘接受,我这个年纪的人,如果不能接受一个人,其实就该果断拒绝的,可是我……”

傅斯年没睡醒,脑子里还迷糊着,听见个陆景珩喜欢他,当场就差点儿窜天上去,两只手往人家腰上一掐,抓着陆景珩就在原地转了两圈儿。

几天没见的狗子汪汪了两声,这会儿也跑出来添乱,一人一狗拽着陆景珩就往里走,给他安置在了餐桌前,傅斯年就跟变魔术的一样,一会儿功夫,就给他置办了一桌好吃的。

本来是来提“分手”的陆景珩,话都没说完,就被两只小崽子的热情堵了回去,尴尬的把饭吃完,陆景珩含着口鱼头豆腐汤,含混地问道:“这汤你做的还差点事儿,要是再加点儿姜丝儿就更入味儿了。”

傅斯年喂狗吃了口鸡蛋黄:“本来是想放来着,早起一看没姜了,你要是喜欢,明儿一早我再给你煲个带姜丝儿的。”

陆景珩摆了摆手:“不用了,弄这个怪耽误工夫的,有那时间,你还是多睡会儿吧。”

得了句好话,傅斯年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

“不过,我是有点儿好奇啊,你这个汤做的……我是不是在哪儿喝过?”

“没,没,我自己看菜谱瞎做的。”

这一下,傅斯年彻底笑不出来了,两下就被收拾完的碗筷,又被一股脑的扔到了洗手池里。

——

吃过早饭,陆景珩还有课要上,傅斯年陪他一道出了门,两人正往排练室方向走着,恰巧碰见了带着经纪人杨舟花来台里办事的张大轶。

一朝仇人见面,陆景珩根本就没搭理他,同傅斯年一道,两人目不斜视的往正前方的大厅走去,倒是张大轶气的脸都僵了,对着身后的杨舟花一个劲儿的抱怨。

“你出的那都什么招儿?那俩狗男男刚打咱们前头过去,你自己看看,看看他俩那得意劲儿,一个个意气风发,红光满面的,咱们倒好,全让人整的青头紫脸……”

杨舟花拉了张大轶袖口一下,怕他刚做好的鼻子真给陆景珩气歪了:“大轶啊,可别生气啦……”

“能不生气吗?要么你快点给我想个办法,给陆景珩他们彻底治住喽,要么你自己找陆老二说去,让他给你换个工作,跟谁也别跟我了!”

“得,我这儿正有个好法子,保管给陆景珩一巴掌拍死,叫他永世翻不了身!”

张大轶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杨姐,我可告诉你,能跟着我这样的顶流工作,那可是你的福气,你好好干,这回的事要是成了,不说陆二老板,就是我也亏待不了你!”

看他作劲儿上头,杨舟花躲他身后狠瞪了他一眼,那满脸的嫌弃表情,意思也是明显的很:臭德行,抠抠索索的,上回办事儿的钱还没给呢,谁稀罕跟着你似的!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晚上,晏季礼突然给陆景珩打来个电话,说张大轶今早递了辞职报告,将不再担任节目导师的身份。

这也就意味着,“乘风破浪”节目组需要重新为学员们分配导师,因最终方案还未确定,决赛的时间大约会向后推迟一周左右。

推迟就推迟吧,谁在乎?

陆景珩导师当的好好的,才不在乎张大轶在决赛前退出导师组的动机。

洗了个热水澡,趁着头发未干,他把笔记本搬到了床上,蜷起两条大长腿,翻看着邮箱里保存了十来年的邮件。

按时间排列,邮箱里的最后一封邮件,是傅乔发给他的绝笔信。

邮件里的内容,就是闭着眼睛,陆景珩也能背出个大概。

按着傅乔当年的意思,陆景珩本该在傅氏集团覆灭后,就与傅家撇清关系,家族的债务当由傅氏子孙偿还,一切纠纷与他并无半点关系。

此外,信上还提道,因与傅深之间的恩怨,间接导致了陆景珩亲舅舅萧南与的死亡,他对此一直深感歉疚。开头结尾,傅乔几次叮嘱陆景珩照顾好自己,却对独子傅昀的安排只字未提。

傅昀。

傅叔叔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同自己一道长大的小弟弟……

他究竟去了哪里?

陆景珩从不敢提起这个名字,他故意把与“傅昀”有关的记忆全体封存,就是不想让自己为情乱智,他不想还未与傅昀重逢,自己就先因对他的思念倒了下去。

合上电脑,仰躺在床上,陆景珩的脑子里忽然就浮出了许多让他难受的念头。

他不知道傅昀现在在哪里,他怕他忘了自己,更怕他像他父亲一样的死去……

他怕傅昀没有干净的床铺睡觉,怕他吃不饱穿不暖,如果不好好上学,早早跑社会上996的混日子,收入低的养活不起自己,又该怎么办……

陆景珩心里乱得很,烦躁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哪怕是系统,也找不到有关傅昀的任何资料,但他必须要找到他,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傅昀生死不明,他不能让傅乔在天上还要操心儿子的事,他把傅昀弄丢了,就得弥补自己的过错。否则,他怕他后半辈子的每一天,都会在悔恨与寂寥中度过。

“嘶……”

额角抽痛了一下,陆景珩忍不住地倒吸了口凉气。

起初,疼痛只是如道电流贯穿过大脑,但随着陆景珩情绪的剧烈波动,他的头很快就跟针扎似的疼了起来。

用手紧紧按住太阳穴,但似乎没什么用,他开始看不清东西,耳朵里也嗡鸣着,视线里的一切,全都颠倒了顺序,紧跟着胡乱飞转了起来。

陆景珩从床上跌了下来,强忍下尖叫的冲动,他痛苦地摸索着不知掉去了哪里的手机。

“景珩,你怎么样?”

知道身边的人是傅斯年,陆景珩知道自己快得救了,费力的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张鬼都能吓死的惨白的脸。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药?该死,药瓶儿你放哪儿了?……”

傅斯年疯了一样,飞快地翻找着每一个抽屉,直到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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