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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酋长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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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挂着一轮圆圆明月,晚风呜呜,席卷傩邪村家家户户的合掌房。

这里的人休息得很早,一般九点,整个村子都暗了下来,陷入夜色的寂静中。今天却不一样,十五的月亮格外圆,献祭仪式也刚举行完,太阳落入深山后,家家户户不想睡也纷纷熄灯灭火躺在床上。

大巴车内,暖黄的灯光微微发暗,夜野肆头靠在车窗上,微微扭动身子,被蜈蚣咬出的伤口皮肤此刻格外刺痛,犹如针扎。

他垂下幽幽的眸子,发现依偎在他怀里的花酒藏竟然睡着了,想叫醒,手伸向花酒藏脸颊的刹那,还是迟疑了,想让花酒藏安稳睡一觉。

他自己不睡觉可以,就是不能苦了花酒藏。

猛然,他听到几声交谈声——

“网也没有,无聊死了,睡觉吧!”

“车座硬,难睡死了。”

“总比睡外面强——师傅,关下灯,我们要睡觉了。”

紧接着,司机师傅的回答——没得问题——道完,大巴车内灯光就灭了,车内顿时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眼前一片黑,遽然没入黑暗让夜野肆有些不适应,他想寻找一点光亮,便把车窗帘给拉开一条罅隙,一抹月光落在花酒藏温润的唇瓣上。

借着夜色,他偷偷吻了那抹月光。

花酒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细细的鼾声再次微微响起。

夜野肆听着花酒藏安详且均匀的呼吸声,内心仿佛被曼妙音乐治愈般,伤口不再强烈刺痛,但是伤口有还是点如火烤般灼热。

要是你能陪我一辈子该多好,小鬼,我的酒藏。他想,嘴角不可耐地牵出一丝笑意。

数小时后。

大巴车内鼾声接二连三响起,夜野肆不能入睡,也没摘下助听器,一个人“听取蛙声一片”。

猝然,他听到打火机“啪嗒”的声音,轻轻而小幅度站起身查看大巴车内环境,在黑黑的环境中看到一把点状分布的火点。司机师傅在烧香。

……烧香?

夜野肆缓缓坐下身,心想:半夜烧香?蚊香?如果现在把大家叫醒……万一什么事都没有,岂不罪过。万一有事,事大了。再等等吧!

思绪刚落,他闻到一股异香,没一会儿,随着香气越来越浓,身上的力气感觉被抽空,似飘在云端,大脑一阵发晕。

香有问题。

夜野肆立即用手捂住口鼻,晃了晃发软的身体,大声叫唤花酒藏:“喂,小鬼,起床,我内急,陪我出去一趟!”一只手捂住花酒藏口鼻。

“啊……头晕。”花酒藏迷迷糊糊地道,眼皮一直是耷拉状态,声音也萎弱。

香味越来越浓,烟雾都可以熏出眼泪了。

“计酒!计酒!醒一醒!”夜野肆刻意提高音量,在大巴内大喊,“老师!这里有同学晕了。”

话音落了良久,老师没有回复,其他学生也没有回应。

夜野肆用力一抖身子,发现花酒藏完全不会动,像一团肉瘫在他怀里。

他想:这烟会让人陷入昏迷中!通风,开窗。

他立即掀窗帘,一张黑乎乎的人脸皮贴在车窗上,刚碰到窗子的手倏忽一抖,后背直冒冷汗,还没来得及咽口唾沫,不知从何而来的火光猝然出现在车窗外。橘红的火光照在脸皮上,模糊的血肉上还能看到上皮组织和眉毛,发紫眼圈部分火光映射,仿佛怨鬼眸中的怒焰。

夜野肆无力倒吸一小口气,惊恐地放下窗帘,转眼,一个黑影在花酒藏座位旁。

他面无惊讶,提着发软的身体火速站起身,弹指之间就把花酒藏拉到座位里面,自己极力挺直身板站在外面。

他看清那人面孔——司机师傅。

此刻,司机师傅朝他扔了一块布,夜野肆明显闻到布上的香气与今天洒在花酒藏头发上的香味如出一辙。

紧接着,他极力闭气,使自己不再吸入过多熏香,防止身体肌肉无力。然而,情况比他预测的还糟糕,抬手刚推下盖在上半身的布,耳边就出现嘈杂、细小的脚步声。

紧接着,如细针一般的异物刺进他小腿,未等手反抗,腿脚发软,彻底无力,整个人跌坐在座椅上。

旋即,他大脑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中听到几声未曾听过的交谈语言。

……

羽睫微颤,夜野肆缓缓睁开眼眸,跳动不止的火光映射在他瞳仁里,视线逐渐聚焦,看到距离自己两米处,木柴搭成一个锥形火堆。

他视线再放远三米,如摄像头聚焦般看到湿发的花酒藏被泡在一个冒着少许热气的天然温泉池子里,一时,血压直升脑顶,环顾四周——一个洞穴,岩石壁上画着一些红颜色绘成的画,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兽皮、手执石枪的守洞人。

夜野肆收回目光,才发现池子边有一堆人和兽的白骨,而白骨上有花酒藏的衣服。

他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花酒藏光着身子泡在温泉里,而自己……低头去看,脚被尼龙绳捆紧,手被捆在石柱上。

夜野肆咬紧腮帮子,妄图挣开束缚手脚的绳子,却无济于事。

他抬头,看到花酒藏嘴唇在动,而自己听不到任何声音,就清楚自己助听器被人摘了。

“小鬼,我现在听不到你的声音。”夜野肆郑重其事,“我问你一些问题,你点头或摇头。”

花酒藏疯狂点头。

“你现在身上穿着衣服吗?”夜野肆问。

闻言,花酒藏显然一顿,蓝宝石似的眼瞳放大一圈,然后摇头又点头,道:“衣服没有,裤子有。”

夜野肆得到不算太清楚的答案,但心知有人奔着自己对象而来,没人会有事无事脱花酒藏衣服。何况,花酒藏本身自带吸引乌鸦恶魔的“魔咒”。

夜野肆的项链不仅可以掩盖花酒藏身上会吸引乌鸦恶魔侵占他的独特气息,还会让花酒藏瞳色由蓝变红而掩人耳目,以致让人误以为他是乌鸦恶魔。

不对!

花酒藏此刻的眼眸是蓝色,项链没在花酒藏身边。

夜野肆更加急眼了,如发疯的野牛般企图挣脱捆绑,咬牙扯绳子,奈何雷打不动,问:“小鬼,你挂脖子上项链呢?”

花酒藏低头去看,骇然发现脖子上果真无项链,边摇头边道:“不知道,我醒来就在池子里。”

“大概被人拿走了。”夜野肆思忖道,“有人进来过这个洞吗?”

花酒藏摇头,现在他和夜野肆关系不一般,事关自己清白的话,务必解释:“夜野肆,没人碰过我。”

然而,夜野肆听不到花酒藏在说什么,继续问:“你手脚也被捆住?”

花酒藏颔首,尝试解放被束缚的四肢,道:“我是五花大绑!绳子勒肉!”

夜野肆还算冷静,舔了舔唇瓣,道:”小鬼,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你先护住自己。现在先想办法弄开绳子。”

石柱不算光滑,兴许可以磨断绳子。夜野肆立即行动,生怕待会儿有人进来对花酒藏行不轨之事。

结果,还没磨一分钟,一个身彪体壮、皮肤黢黑、脸上画着奇怪图案的长发汉子,脖子里挂着一圈兽牙制成的项链,就小腹上裹着兽皮,走了进来。

他乃是隐居在深山的原始族群——不达不族的酋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抓取一个附近村落献祭的活人。逮到人后,进行一番“洗礼”仪式,就算是入族。

花酒藏虽是男孩,但不是首例,“洗礼”仪式不分性别都具延续后代的行为。

酋长本身是乌鸦恶魔,花酒藏是一位特别的白鸽天使。而且,此刻,花酒藏没有项链遮掩其独特气息,对他来说,他看到花酒藏那稀罕的蓝眸就无比蠢蠢欲动,一纵跳进池子里。

花酒藏瞬间瞪大眼睛,瞳孔骤缩,池子里被绑而并住的脚跟火速向后挪,但压低眼眶,逼视酋长,呵斥:“滚开!”

酋长嘴里嘟囔一句族内言语,意思是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他手伸向花酒藏的肩膀,指甲缝里黑成一条线,藏污纳垢。

花酒藏嫌弃地皱眉,知道他和酋长交流不通,对他极有可能动粗,一时忘了自己手腕上还有手环,竟然下意识驱动忌法,愣是被电流搞得肌肉和关节疼痛而坚硬,四肢麻木无力的感觉顿时扩散到全身。

噗通——

他人直零零摔进水里,水花四溅。

水为介质传导了电流,对面酋长也感到一阵酥麻感,但没有花酒藏那种强烈的痛感。花酒藏血脉力量越强大,手环释放电流会被放大。而且,花酒藏身为祭品,自身缺陷就是痛感是常人的双倍。

花酒藏被电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忘了,幸好在水里没吸气。猝然,一只手拉住他身上的绳子,把他从水里拎了出来,猛吸一口气,耳边冲进夜野肆对他捉急的呼喊声。

没被水呛到,还算好情况。

酋长弯下身子,把花酒藏抱起来。

“别碰我……”花酒藏微微喘息,上半身没衣服,光滑细腻的皮肤在橘黄火光的照射下尤为透亮,下半身裤子湿水而紧贴皮肤,修长双腿一展无余。

酋长听不懂花酒藏的话,只是把花酒藏抱起放到池子边,而后自己一纵爬出水池,上手触摸花酒藏光洁且嫩滑的皮肤。

花酒藏从痛感里缓回神,视线定到酋长指尖在摸在他锁骨上,想下口咬其脏手,奈何洁癖发作,下不去嘴。

他只好像个蚯蚓般扭动身子,躲避触摸,以示反抗,道:“老子有人了,别碰我!滚滚滚滚滚——”

夜野肆怒火烧顶,嘴里歇斯底里的怒骂就没停过,他清楚花酒藏可能会遭遇什么,怒吼:“混蛋,别碰他!”

然而,酋长只是扭头,淡淡地看了夜野肆一眼,继而用手去摸花酒藏锁骨以下的皮肤,嫩而白,如小宝宝般的水嫩肌肤,弹性十足,绳子勒到的地方几乎都有发红痕迹,严重点都出现淤青了。

他手继续往下移。

花酒藏咬牙切齿,瞠目欲裂,身子洁白光亮蜷缩成一团:“拿开你脏手!小心老子灭了你!!”

他还在反抗。

酋长乌黑粗糙的手臂绷起肌肉,强行扯开花酒藏蜷住的腿,使其翻身趴在地面上,嘴里喃喃着花酒藏漂亮的话语。

花酒藏逐渐意识到自己自身难保,紧张、害怕、愤怒的情绪交织成一张网,套住自己的心,随着酋长的逼近而勒紧,感觉自己要完蛋,边扭身乱动,边慌乱道:“夜野肆,你别看!闭眼!”

然而,夜野肆连声音都听不到,此刻依旧心急如焚,全身血液都在怒火中沸腾,企图挣脱绳子对他的束缚,一直把捆手腕上的绳子在锋利的石头上磨,磨到手腕皮肉绽开,血染白绳。

伤口不会割舍疼痛,夜野肆也不能割舍花酒藏。

当他看到酋长去扒拉花酒藏身上仅有的布料,一记重锤狠狠敲打他的心脏,还感到一股电流走过全身上下,伴着一阵酥麻感。

可只有运行血脉力量,手环才会放电,不会无缘无故释放电流。

有悖常理。

除非,夜野肆血脉力量正在悄悄觉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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