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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阿咬也有“刷牙”的需求。
他们的情况倒是真的很像,都是精神体和精神图景的二者其一出现重大问题,但无法从另一者身上下手。
同时,主流的理论大多仍然坚信这两者均为独立个体,让闻璱连个过去的参考案例都找不到。
闻璱思索着该不该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弓铮皎。
这件事,闻璱连家人和小队成员都没有透露过。
而弓铮皎也想到了这件事——这场对话该追溯到昨晚,他说闻璱为了金钱签下合同开始。
现在,弓铮皎仍然觉得如此,只不过他也不认为,闻璱想要钱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当局者迷,弓铮皎也不知道,从愧疚和渴求里疯狂生长出的情绪,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模糊了某种边界。
他只是确信,不能再继续下去。
弓铮皎低声道:“我昨天那样说,也并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
“只是觉得没必要。”
“我快死了,与其在我死之后和我叔叔的律师团队交涉,你还不如直接跟我要。”弓铮皎偏过头,“而且,我也不希望你真的装作喜欢我的样子,我真的会上当,那样反而对你不好。”
“为什么?”
“我最了解我自己。”弓铮皎瞥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演得太好……你就没命享受我的遗产了。”
弓铮皎心想,闻璱说他很能忍,这完全是个误会。
至少他扪心自问,如果只是这样各取所需的“朋友”关系,他会愿意为闻璱铺好自己死后的路。
但凡能够更进一步,都让他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了一点。
是爱欲,是贪婪,是占有,还是怜惜?
或许都是,也都不是。
是狩猎的饥渴——沼泽里的猛兽,宁可沉没得更快,也要在临死之前,把心爱的猎物紧紧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