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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狗当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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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雾丘町学校来了很多转校生啊。

班主任翻阅着名册,目光停留在其中一张白底证件照上,不禁皱起眉头。上面一只端庄犬坐的狗子,蓬松的毛发几乎与纯白背景融为一体。

“这照片...…”

他揉了揉盯得酸涩的眼睛,又扶正眼镜细看。

不但明显违反了证件照必须着深色正装的规定,更令人在意的是学生姓名栏。

奇怪,这个叫什么丸的学生,是大山里的孩子吗?或者是什么守旧家族的贵族子弟?

这年头,怎么还有给孩子取名叫“狗蛋”的?

古日语中“丸”与“排泄”相关,以前叫粪球是为了拴住孩子“贱名好养活”。现在社会可不讲究这个,到时候被人“狗蛋狗蛋”的叫,这孩子得多自卑啊。

看来,平时要多关照一下同学不要欺负转校生了。

杀生丸面无表情,前爪交叠,课桌对于他现在的体型还是过高了,他不得不将前爪以一种极不体面的姿势搭在桌面上。

太辛苦了,这年头狗都要上学。

不过按照现在狗子的体型大小,进化成人也是圆滚滚有福气的孩子啊。

弹幕自言自语地咕哝:

【错觉吗?好像这狗吃了膨胀剂一样变大了不少?】

【是镜头怼得太近了吧,不要疑神疑鬼的。】

脚步声由远而近。

教室门被推开时,所有交谈声戛然而止。

光线忽然变得很轻佻,像是被什么吸引一般,自发地往她脸上聚。

川上富江出现了。

她的睫毛在晨光下微微颤动,像某种诱捕蝇虫的花。眼珠黑得过分,却因为过于清透而显得危险。皮肤不是单纯的白,而是像被薄薄地镀了一层釉,让人想伸手确认是否真的能触碰。

人类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混乱,喉咙发紧。

是近乎邪气,仿佛多看一秒就会坠入深渊的魔力。

这就是美成欲望,川上富江。

【系统任务发布:找到让富江真正消失的办法】

[直播任务发布:接近富江,获取她的好感。]

铃声一响,富江的座位便成了漩涡的中心。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像被蜜糖吸引的蚁群。

富江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任由他们殷勤。

“丸?” 当新同学的名字被念出时,她忽然笑起来,声音从指缝里溢出,尖锐又刺耳,“噗——这不就是狗蛋吗?”

几个男生立刻捧着发出夸张的嗤笑,仿佛这是他们听过最可笑的名字。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后排,眼尾微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还是岛国本地最常见的土狗白柴,这种狗,连舔她家的狗粮都不配。

腐臭的气味。

那副皮囊之下,不过是腐烂血肉与扭曲欲望交织的怪物。

白犬优雅地舔了舔前爪,狗狗小小的身躯里淬着凌驾万物的气度。

午休的校园本该喧闹松散,但此刻,走廊上的窃窃私语却像毒蛇般游走。

“你看到了吗?那张照片……”

“真的假的?后脑勺上……怎么可能……”

“嘘!她过来了——”

富江款款走来时,原本拥挤的走廊瞬间如潮水般向两侧退散。她嘴角依旧挂着标志性的傲慢笑容,直到一张照片从某个女生的课本里滑落,飘到她脚边。

——那是一张模糊的偷拍。画面里,富江的背影站在夕阳下的走廊,而她的后脑勺上,竟隐约浮现出另一张脸的轮廓,像是要从皮肤下挣破而出。

空气凝固了。

富江缓缓俯身,拾起照片。她的动作美丽得像在捡一片花瓣,可泛白的指节却暴露出近乎暴戾的力道。

“呵……”她轻笑出声,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拍得不错嘛。”

下一秒,她的脸骤然扭曲,眼白爬满血丝,那张完美的面孔像地狱般狰狞起来。

白眼模式loading……

“给我找出来——”她的尖叫划破走廊,“是哪个贱人拍的?!”

男跟班们像猎犬般窜出,踹开隔壁教室的门,粗暴地翻检女生的书包,红着眼揪住最近的女生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被质问的女生吓得哭出来,拼命摇头。但没人敢阻拦——所有人都像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僵在原地。

整个校园都笼罩在富江歇斯底里的恐怖中。那张美丽的脸此刻扭曲如恶鬼,就像一团黑色的火焰,要将整个校园燃烧殆尽,学生们瑟缩在角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成为她下一个发泄的对象。

就在这恐怖氛围达到顶点时,一根雪白的长毛轻盈地飘落到众人眼前。

那绒毛纯净得近乎透明,在凝固的空气中缓缓旋转,仿佛一片被神明亲吻过的羽毛,与富江周身弥漫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富江暴怒的瞳孔骤缩,目光穿过漫天飘舞的白色绒毛。

教学楼的屋顶平台,白犬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一切。他揣着农民揣,端坐的姿态优雅如神祇。雪白的毛发在风中舒展,每一根都镀着淡金色的光晕,仿佛膨胀的蒲公英,在交织的光影间吹絮如雪。

啊,狗狗麻烦的换毛季。

全学校发疯的人突然像集体得了过敏症。

富江的跟班们哪怕正揪着女生的衣领,凶狠地放着狠话,也不得不每隔几秒就狼狈地扭过头——

“阿嚏!你、你这贱人——阿嚏!把照片交出来——阿嚏!”男路人的威胁被喷嚏打散得支离破碎,鼻头通红得像小丑。

“哈啾!富江小姐…哈啾!我们马上…哈啾!”

另一个男路人单膝跪地,喷嚏打得浑身发抖,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被狼狈取代,显得滑稽可笑至极。

真可怜啊。

整个学校画风突变。

笼罩在这片学校的富江的噩梦,随着漫天飘舞的狗毛,好像突然被替换成了犬犬掉毛季的噩梦。

见过三月的桃花雪,四月的柳絮,五月的柏树花粉吗?

狗狗的原型有多大。他的毛发就有多无穷无尽。

现场的一切都脱轨失控了。

富江的瞳孔死死地钉在这只狗子身上。

他金色的眼眸半阖着,透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冷漠与高贵,优雅地抬起前爪舔了舔,连一个正眼都不屑给予下方混乱的人群。阳光穿过他的毛发,在他周围形成一圈朦胧的光晕,仿佛他本身就是光明的化身。

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胸腔中炸开——那是被轻视的愤怒,是被挑衅的狂躁,但更深处,还有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病态的迷恋。

富江的怒火突然被一种更炽热的欲望取代——

“你们!”富江突然转身,指向露台上的白犬,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把那只狗给我抓来!现在!马上!”

她的跟班们原本正被漫天飞舞的狗毛折磨得喷嚏连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但听到富江的命令,还是条件反射地行动起来。

“阿嚏——!遵、遵命,富江小姐——阿嚏!”男路人一边揉着通红的鼻子,一边跌跌撞撞地朝楼顶冲去。

“可恶……这毛……阿嚏!怎么飘得到处都是?!”另一个疯狂甩头,试图摆脱粘在脸上的绒毛,却越甩越痒。

富江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她不在乎这些蠢货有多狼狈,她只在乎结果——

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应该只属于她——川上富江。

男跟班强忍着鼻尖的瘙痒,硬着头皮冲上前,却在与杀生丸对视的瞬间僵住了。

那双金色的兽瞳冰冷而锋利,微微眯起时,露出一排森白的獠牙,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讥诮的冷笑。

“呜……”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双腿突然软软地失去了力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时敢对女孩子颐指气使,那是因为他们面对的从来都是手无寸铁的弱者。但当凶器握在对方爪中时,他的勇气就像阳光下的露水般蒸发了。

杀生丸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他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才是猎物。

“呜、呜哇——!”他双腿打颤,却还是硬着头皮扑了上去,动作笨拙得像只被吓破胆的兔子。

杀生丸连眼皮都没抬。轻盈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四肢稳健落地。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前爪,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呵,杂碎。

有人正蹑手蹑脚,乘机从背后接近。就在他伸手的刹那,杀生丸那条看似柔软雪白的绒尾倏地拉长,如活物般猛地缠住他的腰,将他高高举起——

“等、等等——!”对方惊恐地挣扎,却连半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狠狠砸向地面。

“砰!”

尘土飞扬,对方瘫软在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杀生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四肢的毛发如白云般蓬松浮动,威风凛凛,不可侵犯。

眼看着两人接连被砸进地里,只剩下最后一人直面白犬,久保田的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他咽了咽口水,突然灵机一动——

“或、或者我们可以利用狗狗的本能!”他压低声音,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用尽全力扔向远处,嘴里还发出“嘬嘬嘬”的逗狗声,满脸期待地看向杀生丸:“来,狗狗,叼回来!”

杀生丸缓缓转头,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那不是看活物的眼神,那是在看一具尸体。

那个蠢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富江站在远处,看着接二连三倒下的废物男人们,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兴奋得双颊泛红,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

“这么厉害的狗……我必须拥有!”

而狗仿佛听懂了富江的霸道发言,冷笑一声,指甲尖一根根弹出。

富江的能力对男性堪称无往不利,但他不同——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放学铃响过,校园里的人群逐渐稀疏。杀生丸路过中庭的樱花树下,雪白的尾巴轻轻拂过花瓣,忽然,他竖起耳朵,鼻头微动——那股熟悉的、带着腥气的味道又飘了过来。

第二个富江出现了。

男跟班们跟在她身后。他们脸上还带着白天被揍的淤青,校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像一群被泥水打湿的野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廉价发胶的气味,混着几分不甘心的酸涩。

“喂,你们几个。”富江用鞋尖碾过地上的花瓣,“想到办法了吗?”

“要不用火腿肠?我老家土狗都爱吃这个。”男跟班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眼中却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一只土狗不值得喂高级货!

“蠢货!那白狗一看就是高级品种!”另一个踹了同伴一脚,突然福至心灵:“不如试试进口狗粮?我表姐家的贵宾犬就吃那个。”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只有久保田沉默不语地站在人群边缘。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清醒。前一刻还混沌不堪的思绪,此刻如同被暴雨冲刷过的玻璃,清晰地映照出某个身影。

脸颊还残留着被尾尖扫过的触感,细微的绒毛似乎还在皮肤上轻轻颤动。他眨了眨眼,仿佛看到那道雪白的背影优雅地穿过走廊,足尖落地的节奏带着难以言喻的韵律。

岛国有个源远流长的传统,打不过就疯狂崇拜。

久保田的目光迷离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触碰的位置,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像是早春时节第一朵绽放在枝头的白梅。他突然想起祖母收藏的那只古旧香盒,据说里面珍藏着仿平安时代贵族女子使用的香料。

“喂,久保田!”旁边的男生用手肘捅了捅他,“你发什么呆?”

富江皱起精心描绘的眉毛,用鞋尖肆意地踢了踢跪坐在地上的久保田:“你脑子被打坏了?”

但久保田的思绪已经飘远了。他的眼中还烙印着白犬转身时那个惊鸿一瞥的姿态——脖颈白天鹅般扬起的弧度,肉垫落地的仪态,甚至是行走时绒尾的流动起伏。

他忽然想起去年炎热的夏天,陪着姐姐看的《大奥》。那些贵族女子优雅地拖着和服的衣摆走过回廊。

卡、卡哇伊...…久保田的内心,某种沉睡已久的、专属于小岛的抖【和】m变【谐】态基因,正在他血液里苏醒。

那即是源自于对古老文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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