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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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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这是要憋不住,准备告白了!

不用系统提醒,陆景珩的脑子里早“wer~wer~”的亮起了红灯。

被(将)年轻的俊男美女拥进怀里,这样的香艳旖旎的(好)事,这十来年里也不是没发生过,陆景珩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勾得对方更来劲儿了,傅斯年不但不撒手,反而将他箍得更紧了。

眼看形势不对,陆景珩怕他再吧唧上自己几口,索性就放弃了抵抗。

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傅斯年就是再乱发X,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样,陆景珩心里踏实了不少,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慢慢软倒在小年轻儿怀里摆烂。

本以为向同性示弱,于自己而言是件极难办到的事,可意料之外的,陆景珩并不觉着自己是被人冒犯了,反倒为适才傅斯年手忙脚乱,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感到可笑。

好歹让这小兔崽子发泄下,要是憋爆炸了,还得给他负责。

陆景珩主意拿的准,就是不管待会儿傅斯年说的多肉麻,多腻歪人,他都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做自己的伴侣!

“我妈不在的早,我爸又管我管的严,从国外回来这两年,虽然花钱管够,也有不少朋友,但我一直感觉很孤独。”

陆x珩:前面铺垫的很好,下面就该卖惨了。

“从小到大,除了你,没谁走进过我的心里。我从小就喜欢你,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觉着开心,你对我笑一下,就能让我心口热上一整天,才觉着自己和正常人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

x景珩:哦,敢情小年是个不正常的(惊~),他自己都承认了。

傅斯年的身体颤抖着,连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几次牙齿“咯咯”的磕在一起,更是将他紧张的情绪暴露无疑。

陆景珩突然就觉着他有点可怜,不知怎的,抬手就胡撸了下小孩儿的后脑勺。

八成是自己突然的冷淡,让傅斯年慌了神,年轻人耐不住性子,心里存不下事,就是说个什么“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之类的,也不是不能理解。

陆景珩劝诫着自己,就当年轻人不懂事,他比傅斯年年长不少,有责任把这件事稳下来,总不至于让彼此闹的太难看。

“所以,景珩你别不理我!你早上那样对我,不让我再靠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陆景x:说的我跟个坏人似的,还委屈上了(→_→)。

认为傅斯年马上就要把那极要命的三个字说出来,陆景珩赶忙闭紧双目,强忍下心灵上的不适,等待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你当我哥哥吧!我小时候是有哥哥的,他跟你很像,对我也很好……”

什么情况?

敢情是缺爱男青年跑知心大哥哥这儿找温暖来啦?

尽管不相信傅斯年的说辞,认为这个男孩子的目的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单纯,陆景珩还是出言安慰道:“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小年,既然你说会将我作哥哥看待,我也愿意有你这么个弟弟。我觉着这样挺好的,以后不会再冷待你了。”

“真的吗?”

抓着陆景珩的肩膀,强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在看到肯定的答复后,傅斯年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即便是在如此昏黄的光线下,也因他热烈的情绪燃烧出了异样的光彩。

“我刚才可吓坏了,我以为你是真的讨厌我了,嫌我烦,再不肯搭理我了!”

像走丢的小狗重新找到了主人,傅斯年突然矮下身子,撒娇似的依偎进了陆景珩的怀里。

揉了揉傅斯年微卷的乱发,陆景珩拍着他的脊背,先是为不用再面对那样的炙热眼神而感到庆幸,不久之后,便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心头烧起,直觉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难道不是自己被这小兔崽子折磨的够呛,担惊受怕了半天?

吓坏了的,难道不该是我吗?

“我肯定是把前半辈子积攒的好运都用上了,才让你这么快就接受了我。”

傅斯年说的动情,眼眸中星光点点,蓦然直起了身体,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陆景珩的面颊,年轻人昂起头,急促的呼吸洒在陆景珩额上,随时都有亲上来的可能。

! ! !

整个世界,突然就疯狂地旋转了起来!

陆景珩只觉得自己被傅斯年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再以温柔和深情为助推器,快速旋转的离心力几乎将他甩得失去了焦距。

猛地推开了桎梏着自己的人,等从车上“逃”出来,头晕目眩的感觉几乎让陆景珩无法站稳。

“景珩,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傅斯年快紧张死了,以为是自己惹陆景珩生了大气,紧跟着就要从车上下来,只等陆景珩心绪平复了,再向他好好道歉。

陆景珩却不再给他放肆的机会,眼见自己要再次被那装成小兔崽子的大尾(yi)巴狼抓回去,腕上猛一用力,又给车门阖上了。

“没事,我好的很!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溜达溜达,就当是锻炼了,e~~~”

“可是,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还是……”

再耽搁下去,就真的要被这小兔崽子缠的死死的,跑都跑不掉了!

脑中警铃大震,就连系统也在待机状态下发出了“滴滴滴”的警报!

情况危急,陆景珩反身又用膝盖猛顶了下车门,当即给傅斯年封印回了车里。

赢得了短暂的逃跑机会,陆影帝心里忐忑极了,可他抛不下面子,只是将“逃跑”降速为“疾走”,可等傅斯年下车追人,眼瞅着陆景珩拐出了胡同口,以为马上就能追上时,人家早没影儿了。

——

遭遇了一场“告白之夜”,陆景珩回了酒店,感觉自己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猫在房间里休养生息了一日,好在傅斯年没再厚脸皮的过来打扰,才让他恢复了点元气。

冷静下来,陆景珩复盘了下自己与傅斯年在一起时的感受,莫名的情绪便在他心中久久盘桓不去。往简单里说,就是对于傅斯年这个人,他既不想远离,又不想靠近!

烦闷了半宿,陆景珩的睡眠质量也跟着直线下降,在连做了几个噩梦后,他仍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在卫生间里好一阵捯饬。

原因无他,只因“乘风破浪的少年”的半决赛,就在今天!

1号演播厅。

顶着两只被自己高超的化妆技术遮的七七八八的黑眼圈,陆景珩西装笔挺地坐在导师席上,趁着节目尚未开始,低头刷了下V博。

可恶,“黑料事件”刚完,“流年美景”就又冲上了热搜,还有完没完了?!

大概看了一眼,见没什么新鲜玩意儿,陆景珩就给某条新闻点了退出。

等他再次将视线投射在舞台上,无意中竟发现“乘风破浪的少年”半决赛的参赛选手里少了一个人……

节目马上开始,怎么张大轶也没来?

霎时间,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陆景珩本意是想向旁边的两位导师问下情况,可还未开口,整个演播厅突然被灯光点亮,更有无数聚光灯汇聚在了舞台的中央……

直到音乐响起,主持人也站到了台上,张大轶才打着哈欠进了场。

侧目扫向张大,陆景珩吃了一惊。

这家伙昨儿晚上跑哪儿消遣去了?怎么一大早就顶着张X萎脸,两眼下边儿的黑眼圈一点不比他小。

偏张大轶看陆景珩也跟看怪物似的,俩人互瞪了半天,直到主持人开始说词儿了,才收回了各自的注意力。

半决赛正式开始!

前八位选手陆续凭借各自的参赛曲目完成了表演,除了两个全票通过的,其余人等皆被某位导师投了一到两张反对票,或是幸运过关,或是进入了待定区,等待下一轮PK。

陆景珩强打着精神,刚点评完上一位选手的表现,就轮到了季晓凡上台。

灯光音效齐备,一通卖力表演后,四位导师中的三位给了“?”。

陆景珩一直没说话,等那仨点评完,齐齐挤眉弄眼使眼色,话里话外暗示他快点放人到安全区时,他却用力按下了“×”键。

不等陆景珩开口,季晓凡先委屈上了,眼泪儿说来就来,再加上他人长的属于男孩子里娇小可爱那一挂的,更容易博得现场大多数人的同情。

含着眼泪,举着话筒,季晓凡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我是个不幸的孩子,小时候因为爸妈搞外遇,原生家庭很早就破裂了。他们再婚后,又各自生了孩子,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父母眼中的累赘,他俩谁都不想管我,都把我当球儿踢。”

“后来,我就辗转到了各个亲戚家生活,成天吃了上顿没下顿,那些伯叔姑舅姨们,没一个拿我当回事,挨打挨骂加受气,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除了陆景珩,其余三位导师眼泛泪花,已开始从纸盒里抽纸巾……

“因为我是这种情况,同学老师们也慢慢开始霸凌我,他们笑话我没爸妈,是没人管的野孩子,一弄就把我堵厕所里扇耳光,老师知道了也不管,只知道偏袒那些坏孩子。”

“不上学了,我就跑去H国当了练习生,你们知道的,那个国家有多么的BT!对前辈们再毕恭毕敬也免不了挨打,还有各种可怕的潜规则,公司甚至要求我一个外国人去陪那些财阀,55555……当然,我肯定是洁身自好的,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

观众席上,也开始被梁斌要求着配合季晓凡的表演,一等摄像机扫过来,大伙儿就开始抹眼泪儿。

“回国后,我开始在酒吧里表演,同时还参加了不少选秀节目,日子刚好了点,就又出了车祸,左腿被一个鬼畜女司机撞断了。”

“酒吧的同事嫉妒我,在我坐轮椅唱歌,勉强维持生计的那段日子里,还不断朝我喝的冰红茶里投毒,所以我的声音才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怎么所有的倒霉事都让你摊上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陆景珩只想拆穿他。

“你去H国当练习生,想必当时也就13、14岁的年纪,既然你家人对你这么不好,你又哪儿来的钱去国外学习?”

“这里也不是没有去H国学艺的,你们说说,除了A组练习生,在H国一年的花销需要多少?”

林澍嘴快,在待定区坐着嚷嚷:“我家穷,就这一年还得15万,要是加上社交旅游飞机票什么的,还得花的更多!”

“当然,以上那些,并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内。”

投以林澍一个赞许的目光,陆景珩摘了眼镜,又以近乎冷酷的目光看向台上的季晓凡。

“我只从专业说下你的表现。从唱功方面来看,你的声音略显干涩,缺乏应有的音乐感染力,高音部分也力不从心。舞蹈方面,动作缺乏流畅度和协调性,显得生硬和刻板,并不能与音乐的节奏完全吻合……”

“更重要的一点,我很难看出你对舞蹈的热爱和对舞台的敬畏。说的难听点,刚才的那个舞蹈,你的表现还不如身后伴舞,完全没有亮点。而根本原因,则是你的基本功根本就不扎实。”

“在这个舞台上,谁也不需要卖惨博同情,胜负全靠实力说话!”

看陆景珩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面子,季晓凡哭的更凶了,但在台面上他又不敢跟陆景珩硬刚,只得不断鞠躬点头,连说了几次“陆老师说得对,我会努力的”,便灰溜溜地去了待定区。

扫了一圈跟自己一样,在待定区等待复活赛的倒霉蛋儿们,季晓凡把脸一抹,重新找回了傲慢的姿态。

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陆景珩又不是皇帝,还真当自己说的话是圣旨了?不自量力!

带着满面的轻蔑神态,季晓凡起身坐到了傅斯年身边,还故意拿胳膊肘杵了他一下。

轻抿了下嘴唇,傅斯年把头别去了一边,故意不搭理季晓凡那个伥鬼。

怀着对陆景珩深重的怨念,季晓凡开始说起了风凉话:“你刚才表现的不是挺好嘛,怎么也跑这儿来啦?”

见傅斯年不理他,季晓凡继续挑拨离间:“刚才三位导师都给了你‘×’,后来还是张大轶改了主意,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这么上赶着伺候你陆老师又怎么样?他可是有一票否决权的!关键时候,他拉你一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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