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护法立刻上前,乔煦宁重新被两人架起来,她僵住脚步,仍心系周之逾。周之逾靠过去摸了摸她小臂,温柔哄她:“我马上就来。”
炸毛小狗安静地盯她两秒,忽然笑了:“那你快点哦。”
真真把撒娇的功力拉满,程圆圆几乎要怀疑她和周之逾到底什么关系。
桌旁只剩两人,周之逾看于嘉心有不甘,提醒道:“你不该再纠缠她。”
“那你呢?”
她大可以不必回答,却还是认真道:“我有分寸。”
像说给于嘉听,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可于嘉却不信,她不傻,也有眼睛。就两人刚刚这一幕,说暧昧都轻了。
她不屑:“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周之逾没再回答,径直推动轮椅。
她的喜怒哀乐,大概全系在乔煦宁一人身上。如此刻内心之挫败,是她怎么克制,也压不下去的烦躁。
她第一次被现实打败,真切意识到自己确实担当不起照顾乔煦宁的责任。以往自己再多的苦和难,都能自如咽下。可她怎么舍得乔煦宁也跟着委屈。
她怎么敢,再有多余的念头。
上了车,周之逾确认乔煦宁已经被安顿好,几乎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她们一起坐在后排,相隔之近只能容纳一人。相隔之远,如有银河之宽。
更别谈,牛郎织女的鹊桥,那更不配拥有。
“之逾...我好晕。”
乔煦宁嘟囔着,把周之逾从思绪的深渊拉回。后排昏暗,她不再克制自己,眼里的痛苦快要把她淹没。
就像此刻,她甚至没办法靠过去照顾她。
“你过来。”这三个字,又带着多少无奈。
乔煦宁睁开眼,捕捉到周之逾的轮廓,挪着身体靠过去。这一挪,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有双手从肩膀后绕过来,环住了她。乔煦宁闭上眼,摸索着寻到她的肩膀,低头靠上。却仍觉得不够,挪了挪一头扎进那方颈窝。
熟悉香气顿时猛烈袭来,她感到一阵安心。醉酒的她浑然不觉对方身体变得无比僵硬,双手下意识环上周之逾的手臂,轻握住:“...好多了。”
半明半暗的后排,有双手悄然握住另一双,安抚似的拍了拍。
一切在此刻安静下来,只余一颗快速跳动的心脏,在黑暗中奏响一支暗恋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