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啧啧两声:“不亏是上清界主的本命法器,那火烧的我都有点忌惮了。”
妖王:“魔尊也有害怕的时候。”
魔尊:“怕?本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倒是你,方才被撩到尾巴了吧,痛不痛啊,哈哈哈哈哈。”
妖王有些尴尬,摸了摸尾部道:“这凤火本就是邪气天敌,加上那是神诏帝君之母的心头羽炼化而成,乃世间至阳至炎至纯之物。对你我而言,天生便有压制之力。”
魔尊眼中似有不服,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厮说的额很对,便道:“无所谓它厉不厉害,那神母最终还不是陨落了。。。。。。呵呵”
妖王不明其意,还欲追问,魔尊已然上前去瞧热闹,他便跟着一处,却见那天坑之下,一柄绚烂的凤羽剑以及其高傲的姿态立在搬空,死死将那黑龙钉在地上,那凤羽的形态为一只美丽的七尾凤凰,一脚踏地,一脚踩着源水真身,一声轻啼,好不得意!除了龙头,那龙身几乎被烧焦,血肉滋滋作响,似有一股异香,勾的一些妖魔蠢蠢欲动,口水滴答。昙迷朝里面望去,焦急地喊道:“源水,源水你怎么样!”却又被同门拉住,叫他小声些,此事蹊跷,如今多方势力在此,实在复杂。玄启流光流云也往里面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只见源水血肉翻滚,皮肉绽开,外层几乎熟透了,不知源水会多痛!但众弟子又心知他体内有神莲,应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又见那龙身实体,却又十分彷徨,他不是一条蟒蛇吗?都纷纷心道:此时静观其变为好。
但其实源水体内的莲花瓣早已陷入沉睡卷成一束,幸好命线又抵挡了一次,否则源水早已死透。
将昙迷拉在一边后,便转头恭迎神诏,毕竟虽有人不识上清主,但谁人不识剑翙羽呢。
众仙君纷纷向后叩拜:“见过帝君。”
神诏踏着祥云而来,后方便是一向清冷寡言的月神敛沉,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不置一词。
神诏道:“我感应到此处有异,到底何事,那龙?好生怪异,似乎是。。。。。。不对,那是谁?”
翙羽用力一脚踩下去,龙身渐渐消散,化形成一个身躯焦黑,头还完好无损的年轻仙君,虽说法袍早已化成灰烬,但奈何浑身被烤焦,也看不出什么,但一张脸完好无损,竟然是源水!
神诏一惊,掐诀一指,便将翙羽化成绳索,将源水四肢穿过,却破不开头颅,只得以四肢为禁制,穿魂而过加以束缚,正欲带上上清。敛沉脚踏霜花紧随其后。
魔尊妖王和人皇哪里能放任上清处理这样离奇的事情,况且源水身份存疑,还和神莲有关,这实在是近几千年史无前例的大瓜啊,再说那龙珠孕育着无穷无尽的神力,此番竟然没入这年轻仙君的身体。。。。。。哼,故而不管如何也要参与,便也跟着。
上清。
“好了好了,诸位诸位,为今之计是如何处理那条,魔龙,他身份还是那位神尊的亲传弟子呢!”
在这般震惊有诡异的气氛中,一道神光自远处肃然袭来,皎洁又肃杀,冷冽而清凉。
结界内外皆有些不稳,盖因方才不知谁那一番话,一出,四处安静。落针可闻。神诏和上首几位界域之主也是来来回回的说些什么,皆有震惊怀疑之色,神诏十分疲惫,还是出声道:“此时存疑,方才诸位都见到了,那龙头和龙珠确实为魔龙泊海,可是那身躯五爪,相较于泊海从前的真身而言,对比起来委实瘦弱不堪。源水如今被冲冲锁仙链钉在无间炼狱,暂且翻不出风浪,一切还是等清许神尊解释吧。”说罢他一人朝着远方望去,神诏是凤族,又承袭天帝之位,尊极上下,故而早就瞧见清许残影,他眉头微皱,似乎十分疲惫。
此时有一女仙说道:“啊!莫非,南海封印的那个龙头就是源水真身的龙头?”众仙魔都纷纷瞧去,却见一红衣女仙喃喃自语却不自觉说出声,当下便又开始议论纷纷。
此时流云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流光刚说完立马捂住嘴,她似乎无意想起此事,只因雷电宫宫主从不隐瞒一些禁事,故而联想到一处,愈发觉得惊奇,便不小心说出来了。
玄止神君便道:“怪不得他能够在北冥那种地方畅通无阻,什么安息草什么莲花护佑,分明是他本身就出入自由仿佛游龙入海,北冥于他不就是如同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