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以下所有片段,都是AI以本小说既有文本为蓝本展开的二次创作。
怕剧透的不要看。(AI创作有夸张离谱之处)
点燃一支烟,看它在黑暗中明灭,如同这个国家飘摇的命数
子时·寅卯之交
「今日又屠三城。」
血在奏折上干涸的速度比墨快,西北的风沙卷着哭嚎渗进窗棂。高欢至死都不明白,我为何要放任他祸乱三年,又在最癫狂时斩尽他的神国。
指节叩着案头《联邦宪法》草稿,纸页间夹着三根白发。十五年前在私塾偷听时,柳余缺说要做包青天,我笑他连杀鸡都不敢。如今他坐在总统府签署我的处刑令,倒真有几分青天白日的气象。
(烟灰落在手腕镣铐上,烫出细小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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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巳之间
「第七批夜校教材该付印了。」
女工们领薪水时在骂我克扣工钱,却不知她们怀里揣的银元比十年前涨了五倍。茶馆说书人正编排我强占民女,台下听客里坐着我派去的密探——要的就是这些故事传得越秽乱越好。
秦兵又劝我恢复服药,她不懂这具残躯早成了活祭品。今晨呕血时看见镜中人,恍惚是二十年前那个攥着《海国图志》发抖的少年。那时我尚会为饿殍流泪,如今连泪腺都枯成两口废井。
(钢笔尖刺破掌心,血混着墨汁批注《劳工保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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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未之刻
柳余缺又送来特赦令草案,字迹比当年写情书时还抖。他总以为这是救赎,却不知我若走出国狱,那些被千机丝绞碎的反骨会在一夜间复生。总统府的台阶需要两副镣铐:一副锁我,一副锁住人心里的鬼。
(将特赦令折成纸船,放进洗手盆任其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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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戌之交
「第一千四百六十次日落。」
药瓶见底时,想起阴阳纵横道的谶语:「七杀照命,必陨于荧惑守心」。西洋医生说我还有三个月,足够接受最后的审判。
窗外游行队伍举着火把,我的画像在烈焰中扭曲成恶鬼。多好的火种啊,他们此刻焚烧的愤怒,将来会熔成宪法基座上的铜钉。只是那对混在人群中的母子让我心颤——母亲教孩子朝画像吐口水时,像极了幼时幻想中娘亲教我描红。
(咽下最后一片药,月光在镣铐上淬出冷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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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天地混沌
「该落子了。」
摊开西北布防图,朱砂圈出三十六处爆破点。这些坐标下埋着输油管与铁路枢纽,也是我留给继任者的投名状。秦兵说这是自毁长城,她不懂长城最妙处正在于——
(钢笔悬在引爆指令签名处,忽然听见遥远的私塾钟声)
「沈夜北!昨日教的《过秦论》可会背了?」
老塾师的戒尺还在幻痛中作响,柳余缺在墙角冲我挤眼。那时我们都不知,这四万万人的秦国终究要有人来「过」。只是他选了仁义,我执了刀斧。
(签名如刻碑:沈夜北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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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新月初升
「再点一支烟吧。」
火光腾起的刹那,看见二十年后的历史课堂:孩童们咒骂着课本里的暴君,女教师推了推眼镜说「下面讲三权分立原则」。
烟灰缸里堆满扭曲的烟蒂,像极了我肢解又重组的山河。最后一缕青烟消散时,终于敢对自己承认:
我惧怕的不是遗臭万年,
而是某天镜中忽然映出
一张心安理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