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花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手机响了。七海花拿起来一看,是北信介发来的消息。
北信介:我到了,可以给我开个门吗?
七海花惊讶地坐起来,回复消息:你来了吗?这么快?
北信介:对。想见你。
七海花看到这句话笑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迅速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我以为你来的时候提前跟我说,是指在出发之前告诉我你要来,结果没想到你是人在门口了才跟我说。
北信介:不行吗?这也算是一种突击检查吧。
七海花觉得有点好笑:你没听说过吗?不要为了给另一半惊喜就提前回家,也不要突然出现在另一半面前,否则很有可能看到不想看的画面。
北信介:指什么?红杏出墙?
七海花:对啊,万一看到这种画面,惊喜就变成惊吓了。
北信介:如果真遇到了,我会假装自己没来过离开的。
七海花被北信介的回答逗笑:这么宽宏大量的吗,北先生?
北信介:我不会让你当场下不了台的。
七海花:那还真要感谢善解人意的北先生了。七海花笑着回复完,穿着拖鞋就要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见北信介拿着手机站在门口。听到动静以后抬头,看向七海花。
七海花伸手把人拉进房间,关上门,还不等北信介说什么,七海花就跳上北信介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
北信介揽住七海花免得她掉下去:“你今天怎么会在家?不用去上班吗?”
“今天出外勤,但是上午已经去过了,下午没有安排,就直接回家了。”七海花说,“倒是你,说来就来啊。”
北信介笑笑:“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能做到说来就来。要睡午觉吗?一点半了。”
“要睡。”七海花话音刚落,北信介就这样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七海花拍了拍他:“换家居服,身上这套不干净。”
“好。”两个人起来换了套家居服,又重新躺下去。
北信介把七海花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躺进去,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七海花靠在他怀里说:“过半个小时把我叫起来,睡太久头痛。”
“好。”北信介定了半个小时的闹钟,抱着七海花,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渐渐陷入睡眠。
午后还有些炽热的阳光被窗帘挡在窗外,昏暗的室内,只有两个人平缓的呼吸声,是难得的午后偷闲时光。
半个小时后,闹钟准时响起。北信介伸手关掉闹钟,小声地叫七海花起床。七海花被叫醒,却不肯起床,在北信介怀里蹭了蹭撒娇说还要再睡一会儿。结果就是一会儿又一会儿,直到过去半小时,才终于愿意起床。
北信介起来做下午茶的点心,七海花则是泡茶。
点心做好以后,七海花还不忘端一份给伏黑惠。伏黑惠的一局游戏还没结束,点心和茶就放在房门口,等他结束出来拿。
阳台上支了桌子,点心、茶水配上阳台外的风景,也算不错。
北信介在东京留了一晚,第二天才走。就这短短几个小时,推上又热闹了。
#七海议员丈夫到东京兴师问罪#
#七海议员丈夫上门面色不善#
#七海议员夫妇前后脚进门#
#七海宅安静#
#七海宅窗帘#
#七海宅一小时#
#七海议员夫妇阳台下午茶#
七海花刷了刷推,除了感慨他们是真的闲,也不知道说什么。以及,小报看图说话的能力挺强的,有些有理有据到她差点行了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也是起了怪了,怎么这么多网友都猜那一个小时里北信介打她了?北信介看上去是会打女人的人吗?他们就只是单纯地一起睡个午觉而已,还是盖棉被纯聊天的那种。
不知道是因为跟着他们的小报记者变多了,还是因为北信介来东京的频率高了,她跟北信介的同框照片隔三差五就要放出一波。七海花很难理解他们的想法,明明之前还锤她是骗人的。不过小报记者这么拍,也挺好的,省得她还要自己发照片,那有点太刻意了。
随着持续不断放出照片,大家也都能看到七海花出轨根本是无稽之谈,这夫妻俩感情好着呢。
也因此,七海花成功连任。这其中跟着她到处宣讲、有空必回家处理的老公北信介有很大关系。他经常会抱着小晴南在她旁边,陪她演讲,为她拉票。
议员是没有连任几届的要求的,这是七海花第二次当选。如果可以的话,七海花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在这个位置。所以接下来,她会更加努力。
又一个休息日,无事可做的七海花带着小晴南回兵库。兵库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抱着孩子撑伞还真不容易。不过好在听到动静就出来查看的北信介一下就看到七海花和小晴南。七海花把小晴南塞进北信介的怀里:“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北信介笑着说。
七海花带着小晴南去了奶奶的墓,看到墓碑上黑白的遗照,有些感慨,鼻头一酸,眼泪也不知不觉地出来了。
“抱歉。”七海花看到花坛边的脚印,低声说。
北信介摸了摸七海花的头:“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你要是实在过不去,下次我来装监控的时候你帮我。”
“好。”
“什么什么?我也要帮忙。”小晴南听到他俩的话,积极举手说。
“好,一起。”
七海花很清楚,自己连任议员这个位置,在他们心里就不再是政坛菜鸟,以前那些人忽略她让她自由活动,接下来这几年,他们才不会做和之前一样的事,肯定会换招数,还挺麻烦的。
但就是这样才有意思。
求之不得。被他们看到,试图打压,说明她已经能够站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感受到威胁了。至于那些为难人的事要人去做,她自己做了就做了。总要做点什么留下吧,一个人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知道,也太可怜了。
后来七海花还试了一个妈妈互助幼稚园。这里大部分的妈妈都是有工作的,又要做家务又要照顾孩子,实在没办法兼顾,就想办法互相帮忙带孩子,这样就可以至少省下一个人的劳动力去干别的实现自己的价值。
东京街头的神待少女越来越少了,有的回家了,有的吃在工厂睡在工厂把工厂当成自己家。
都挺好,她就这样走下去吧,走到她再也走不动为止。
(end)